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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方自然之一座山|东明山,雨水,癸卯

娄小娄 娄小吴
2024-09-04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  东
   
                 明
                         山      
 雨天的东明山

在雨水前的这几天,连着上了两次山。


第一次,雨水前三天。
日 期
2023年2月16日     癸卯年正月廿六    星期四
天 气
晴    1-10度    无风
今天,跟着董叔来巡山。我们从一条比较陡的路上山,以前听人讲起过,但从没有走过。这是一条防火带,位于它两边的林地分别属于村集体和东明山森林公园。
现在的防火带上更显光秃秃,草还没有长出来,只有摩托车和自行车骑过的痕迹。
倒下的树木上爬满了真菌,过不了多久它是不是就会融入到大地中去。
爬到山脊,发现一块老旧的界桩,上面刻着南林山界。问起来才知,以前这片归属南山林场,以此为界。
毛花连蕊茶依旧盛开着,董叔说它是野生油茶。上次和蜗牛老师剖开了一朵花,发现它的花瓣和花蕊都整片连在一起,难怪叫连蕊茶。一路上遇见的格药柃正在花期,但没有感受到传说中的浓烈香气,一种类似农药的味道。搜索了下相关的资料,发现柃木属里有许多品种,在杭州主要有三种:微毛柃、格药柃和窄基红褐柃。花期一般在秋冬,看来现在该是已经接近尾声了。
山上长满竹子,树木极少,竹林中偶尔得见的几颗樟树长的倒是非常粗壮。
靠近山脊的竹子长得非常细小,没有山下的粗壮。我问是否因为太密了的关系,董叔讲:“以前还更细,最早前只有一些小竹长在这里,其它都不长,这山叫大无主,分给谁都没人要。”
以前的人取名字有趣又直接。
走到金山顶,下到岩石坡去看了看老鸦瓣。一路过来路边的老鸦瓣刚冒出芽不久,自从认识了它之后就四处能见到它的身影。


坡上又有新的植物冒出来,一片小小的叶子,不知道会是谁?
金山上以前建有铁塔,用做飞机导航之用。往前走是小无主,看来也是一块没人认领的地方。
道观前的梅花开了不少,一直以为它是两棵古梅。原来是八一年护林用房建成时,才在门前种下。种下时差不多有三年的树龄,算起来并不比我大出许多来。
护林用房前的院子和路,用以前道观遗留下来的石块铺成。道观旧址位于这房子两侧,在现在房子右后方还残留着一道土墙,据说墙上那些洞眼是与日军交战的时候留下的。它的前边有口水井,水井被砖瓦填塞了一部分,较原先浅了些,但井里的水依旧清澈可饮用。
右前方有两个桂花树,一颗金桂,一颗银桂。银桂已经死去多年,原本挂在树上的牌子被人放在另外一颗桂花树上,我就一直以为那颗树有三百多年了。
左前方也有一口井,正确说应是一口小水池,有台阶可以通到下面,用来洗衣洗菜。只是现在里面落满树枝石块,落叶漂浮其上,犹如一潭死水。人和物总相互依存着,人去物也逐渐废弃。
在井的附近,有两颗银杏树,忘记有多少年头。那时秋风起时,落叶纷飞,我和“一”打树下走过。
枝头上的芽较立春时愈发明显,突然想,它是先开花呢还是先长叶子?花又是什么样子的?
据说要在这旧址上复建新道馆,不知那时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。

休息过后,拐回到后方的山脊线上,往下走。
远山,近树,就屹立在那里。很多时候,语言总显的空乏。
山上的檫木开花了,不管在旷野还是林木当中,它就那样挺立着,张扬而醒目。山鸡椒的花苞又圆鼓了一些,远看已经有了明显的黄绿色。


打开地图,会发现在这整一片山的四周,都有这样的痕迹。
坐在新修山塘的堤坝上,吃了带来的午餐。随后董叔带我去看了这道石墙,隐没在林中,在这附近走过许多次,竟然从未见过,不过它究竟为何而砌呢?
沿着台阶路上山,走到半山腰去看了看那座在建的房子。再沿大路走到东明寺,太阳西沉,树影落在法堂西边的墙上。

微风吹过,有铃声隐约传来,抬头看飞檐下的风铃,似动非动。
残留的院墙上爬满了薜荔,已经结满了小果子。
下山时,去拜访了孤云禅师之塔,再往下走,经过长廊,想起那年冬天“一”从台阶上一点一点爬上来的样子。

第二次,雨水前两天
日 期
2023年2月17日     癸卯年正月廿七    星期五
天 气
阴转晴      4-12度     微风
友人背了茶具上山,我俩沿古道拾阶而上,山还是那山,总让人看不厌倦。
老鸦瓣变的无处不在,这处长的特别粗壮。有些已经开出花来,蹲下来数一数,一二三四五……越数越多。

院前地上落了几朵梅花,昨天还不曾有。在屋前的石桌前坐下,倒上清茶两杯,何时待清风朗月邀花入杯来,又是怎样味道。
站在山脚抬头看山,总山高路远。爬到山顶俯瞰众山,小而延绵不断绝,连带人也小了。生活或许也是,换一个角度就会是不同的局面。
山还是那山,谁看入谁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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